然而止。
老师布置的练习题不会,只能自己坐在位置上抓头挠腮。
课间时间习惯性转头过去和他闲聊,脖子扭到一半,才想起来两人正在冷战,于是硬生生扭回来,独自苦闷趴在桌上发呆。
......
诸如此类,数不尽数。
周鲤憋闷不已,痛苦不堪,在课堂的随机测试中也心不在焉,直到试卷发下来,她准备拿笔写名字时,才发现自己的中性笔已经没墨了。
蒋布谷只剩最后一支笔,歉意地朝她摇摇头,前面坐着的同学方才出去还没回来,旁边的同桌隔了一条走道,连叫两声都没有反应,沉浸在了试题里。
周鲤偷偷瞥了眼讲台上面无表情视线时不时扫过来的李青天,感觉自己举步维艰,咬咬牙,身体不甘不愿往后一靠,稍侧过脸,声音低若蚊蝇。
“能不能、给我借只笔。”
说完,她内心忐忑几秒,不确定陈砚显会不会趁机羞辱她一通,如果这样,周鲤已经脑补出数十种和他绝交的方式了。
短短时间,后头传来细碎响动,没多久,一支黑色签字笔被递到身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