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显勉强站稳,指腹抹掉嘴角的血,恶狠狠地咬牙威胁。
“以后再敢欺负她,我见你们一次打一次。”
他们未成年,也不敢去医院,后来是在药店买了消毒碘酒和基本药品,周鲤坐在外面椅子上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哭,陈砚显毫不在乎的模样,却破天荒没了风度,一个劲在骂着她蠢。
陈砚显送她上下学了一个月,确保那群人不会再来骚扰她时才渐渐放松戒备,吃了几十天周母爱心早餐的他,伤也很快恢复好,身高似乎也隐隐拔高了一点。
周鲤对他的依赖信任,在自己都没有察觉中,早已渗透到身体里,仿佛是一种与生俱来。
......
“对不起。”最终,她还是对方志豪说。
陈砚显脚伤到了,行动不便,做什么都力不从心。周鲤简直化身为他的小丫鬟,打水买饭充当人形拐杖,服侍得尽心尽力。
她这个样子,不由令陈砚显感动几分,连神色都柔缓不少,两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融洽。
周五放学那天,周鲤送陈砚显回家,他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医生说再去换最后一次药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