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个家都给她搬过去。
周鲤的积极抗议被彻底无视,她干脆放弃,任由着他们折腾,两人似乎还乐在其中。
临行前一周,晚上,周鲤突然收到了陈砚显的消息。
“你打算几号去学校?”
“二十五,怎么啦?”经过这么久,周鲤早就消气了,语气还算软和。
“我一起订票。”陈砚显说。
“?”不知为何,周鲤突然涌上一股心虚,她咬住唇,很小心地打出一句话。
“我爸妈要送我一起过去,我们已经订好票了。”
“.........”那头没有动静了,许久,只见陈砚显回了一个字。
“好。”
报道当天,天气依旧闷热,周鲤拖着行李箱,周父周母手里都提着大包小包。
几人从火车站出来就径直打了个出租,路上和司机聊了起来,得知周鲤是A大新生后立刻好一通夸,周父周母听得心里美滋滋,嘴里却在谦虚道。
“哪里哪里,我们家小孩也是运气好,才考上的。”
好像先前在家里一个劲吹嘘自己智商的人不存在一样。
A大校门很有新潮的科技感,米白色浮雕墙壁上刻着四个金色大字,一进去,道路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