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珍已是出了一头冷汗,他忙着应付过去,也没注意听华佗刚说的是什么还以为是夸他的本草纲目呢,硬着头皮说道:“呃,多谢华老先生夸奖,晚辈觉得,不如我们听听孙前辈的意见?”
嗯,这道题答得虽不是特别好,可好歹也没得罪谁,李时珍心里正得意着,却没注意到坐一旁的张仲景脸那个黑。
相比李时珍的慌乱,孙思邈就镇定许多了,当即谈到:“以我观之,两位老前辈各有道理,方才我观玉总虽是睡下了,但脉象也是极为正常的,想来玉总多少无碍的;当然,这白细胞增多也是事实,之前我在卷帘大将那倒是发现了些缘故。”
说着,孙思邈拿出了一瓶青牛饮料,又是指了指上面的不良反应,道:“想来玉总昏睡下去的原因便是如此了。”
“这病情成因或极为复杂,可眼下对症下药,尽快让玉总醒过来才是首要大事吧。”孙思邈正打算继续谈一谈自己对着青牛饮料不良反应的见解,张仲景突然插了句话。
“哎呀,张大夫所言极是,我这有针灸之术,用来唤醒沉睡之人最适合不过了。”华佗当即从药箱中掏出了银针道。
孙思邈却不以为然,拿起华佗的银针道:“华老先生的针术固然精湛,可论起这银针之术,孙某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