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娘要给自己锈整套的嫁衣和被面。
我都不会。
最终,我把我在广州打的那把宝贝刀塞进了嫁妆箱里。那是我托二哥哥寻边我朝河川才找到的一块万年玄铁所打造的,刀型仿的唐刀,刃长而窄,削铁如泥,是一把绝世名刀。
我给它取名为“山河日月”。
不过平时家里人都不喊它的大名,因为我天天都左一口宝贝刀又一口宝贝刀的,导致我哥哥们想借我的刀出去秀一秀的时候,都会直接问我:“你宝贝刀呢?借一下呗。”
如今,我这么宝贝的一把宝贝刀,都肯送给太子殿下了,那不绣嫁妆也没什么的吧?
娘常说我这个人心性豁达,随遇而安的很。不过几日光景,我便接受了自己即将成为太子妃的事实。
消息快马加鞭地传回了镇南将军府,我爹和家里的哥哥们大概比我娘还要懵,唯独一向镇定的大嫂火速备好了一箱箱嫁妆,由爹和长兄亲自送往金陵城。
几个月后,我正式被迎入太子府。
大婚当日,十里红妆。一百八十台嫁妆,三分之二出自镇南将军府,还有三分之一是来自金陵城宗亲大臣们的添妆。送亲的队伍浩浩荡荡,长达数里,这边已达朱雀桥,那头却还未出我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