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么?”
“哈?!”我彻底怒了,“李祯,你再说一遍?我为了什么?”
我突然爆发的样子让他始料未及,他抬起头,颇有些错愕地看向我。
我扫了吉祥一眼,吉祥很狗腿地搬了个小凳子给我,我黑着一张脸地坐了下来,问道:“吉祥,我嫁到东宫来多久了?”
“回太子妃娘娘,至今日正好满一个月了。”
“很好。”我学着李祯把玩鼻烟壶那样,玩着自己的指甲套,“这一个月以来,我的新婚夫君,从来没有来过我寝宫,几乎不跟我说话,我偶遇他他就随便跟我点个头,我试图讨好他却要吃闭门羹。”
听闻我这番话,李祯的脸也冷了下来。
但我没准备停。我接着问吉祥:“这在我们程家,男人这么不是个东西,要怎么罚?”
“老太爷年轻时曾经被一个狐媚的烟花女子勾了魂,不仅立了外室,还故意冷落老太太,最后被老太太放火烧了外面的宅子,还被老祖宗罚去祠堂跪了三天三夜;老爷前年和夫人斗嘴,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不仅没打赢夫人,还被老太太抽了三十下藤条,最后去夫人那儿负荆请罪了;大少爷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