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翱翔的鹰隼,行过军打过仗,砍过百越王的脑袋,最是恣意张扬不过,我又为何要拿那些规矩来定义你?”
我从未想过他会说出这番话来,竟有些被震道,他却掷地有声:“如果我在乎你合不合规矩,在乎你是不是三从四德、温柔可人,在乎你既没有私我、也没有畏我,那我为何今晚要请你帮我审问犯人?”
他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嗡嗡作响,让我有些难以置信。
那些我内心桀骜的,骄傲的,不该说出的心思,竟被他这般□□裸地揭露了出来。
然后他告诉我,他都明白,他不在乎。
我突然发现,虽然我一开始的确是很看不上李祯——我觉得是他自己不上心自己的婚事,才导致我们差点儿成了一对怨偶——但往后的日子,到也不是很糟。
日子不是很糟,他这个人,也不是很糟。
“唔,其实在臣妾和殿下的误会解除后,也是非常非常欣赏殿下的。”我扳着手指头,力求数出李祯的诸般好处来,“殿下平日政务繁忙,却还经常来陪我吃饭;殿下在良娣良媛跟前给我立威,平日里也很护着我;殿下是个勤政爱民的太子,日后也定是位勤政爱民的君主……”
我低头数着数着,却突然被他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