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矜持地擦干净了嘴,把剩下的舀进白瓷小盅里,送往书房。
李祯看起来心情不错,还拿我几个月前给他送马蹄糕的事情打趣我,说我“难得贤惠”。
我得了他的夸奖,嘿嘿摸鼻子笑笑,然后就把我求他放我去一趟扬州的前因后果都给说了。
他把喝了一半的汤往旁边一推,敲着桌子对我道:“好你个程丹心,本宫就觉得奇怪,你怎么突然那么好心给本宫煲汤?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尽可能地睁大了眼睛,摆出一副我对着铜镜练习了好几次的、楚楚可怜的眼神,回答道:“殿下啊,臣妾知道你英明神武,又温柔体贴!你就帮我瞒这一次,我偷偷的去,偷偷的回,保证不给你添一丁点儿的麻烦!”
他果断道:“不行。”
我问:“为何?”
他说:“我可以找个懂缅甸语的人,去和那个贺二公子汇合。但你贵为太子妃,不能做这个事儿。”
我急了:“这是金陵城,又不是广州府,更不是云南道,你上哪儿在三天之内找个懂缅甸语的人来?还得按时赶到扬州去。就算找到了,又如何确保对方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