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西图应该就是枚棋子,雇佣他的人是谁才重要。这么看来,搞不好朝中还有内鬼!”
“我明日先赶回广州府报信。”
“好。勤加操练兵马,加强边关布防,万事务必谨慎而为之。”虽然将出口的是叮嘱的话,可我知道自己眉眼一定阴鸷得厉害。
“放心。”贺辰月点点头,“你一个人,在金陵也要小心。”
“一定!”我干脆道。
“那我便先走了。”他看向我,眼神里似乎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更像是有几分不舍的情绪融于其中。
但最终,他也没再说些别的什么,而是轻功点着瓦片,飞驰去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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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步行回了客栈。
脑海里布满了杂乱的思绪,全是和这桩破事相关的。唯一的线索中断了,我不知道敌方是谁,目的是什么,又准备什么时候进攻。唯一的幸运之处在于,我视力不错,看清了那张图的起点,现在通知加强布防还来得及。
回去的路上,我一路走一路想,手掌死死地握成了拳。
然而,在推开房门的那一瞬间,我定住了。
就在今晚,我曾经在战场上培养的嗅觉与敏锐力,像一种领域那样,以我自己为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