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谢公子清粥素面了这些天,胃口也需要慰藉了。
她今日同张大娘闲聊得久了,回到家中已经天黑。
她见屋中漆黑一片,惶恐谢公子离开了,便急忙点燃一支蜡烛。屋子被昏淡的光芒照亮,她猝不及防对上一双阴厉的眼。
她看过许多可怕之人的眼睛,没有一双眼,比这一双眼更阴骘的。
她放下蜡烛,道:“你怎么不点灯?”
一盏烛光还不足以照亮整个屋室,谢公子在半明半暗里看着她,既不言语,又没有动作。
陆行焉便又掌着烛台走去他身旁。
她靠近时,忽而一股强劲的力道将她扑倒在床上。陆行焉怕烛火打翻烧起来,被扑倒时一门心思只顾着将火焰扑灭。
烛光骤灭,半截蜡烛滚落在地上。
谢公子跨坐在陆行焉身上,肌肉紧绷的大腿将她死死禁锢着。
陆行焉没有挣扎的意思。
她永远是乖顺的。
谢公子从她的腰间将她衣服扯开,一片空洞洞的黑,他也看不清身下的玉骨冰肌。
他问:“你为什么不反抗?怕我连你一个女人都打不过吗?”
她太顺从了,顺从到事事让他,好似他在她面前,充其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