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陆行焉人逢喜事,她无依无靠,无根无缘,自然不会是凭空出现的喜事。
阿芬算计道:“我爹说明年三月初九是百年难遇的好日子,要不你同谢公子的婚事就定在那一天。”
陆行焉道:“那时他都要走了。”
阿芬道:“你个傻女,你若留住他,他不就不走了吗?”
关山人烟稀薄,男人的消遣只有打猎饮酒,陆行焉道:“这里不是谢公子该留的地方。他不喜欢关山的。”
他总提起关山外的世界,文人骚客,歌舞盛宴,他是经历过热闹的人,怎会同她在深山里度几十年呢。
阿芬道:“明知道他要走,你为何还对他这般真心?”
陆行焉脑海里回闪过往事。
她对阿芬道:“可我现在,是很开心的。”
阿芬和陆行焉相识三年,只有在谢公子来关山的这短短一个月中,从她脸上看见过七情六欲。
她夜里同晓天长谈,晓天笑她也是个痴傻的姑娘,“阿九姑娘没有你这么糊涂,若像你想的,那么人都会一死,咱们两个任何一个人死了,就是分开了,那为何现在还要做夫妻?”
阿芬道:“我们不会分开的。”
晓天在她额头上亲吻,他不善言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