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都能告诉我。”
“我自然不会告诉寻常人的,若是你,知道了却也无妨。”
奈何府敢杀尽九大门派,却不敢动谢侯府半分。
更何况,若有人敢动谢无咎,也得先问过她陆行焉。
“你在关山无病无灾,亦无仇人,要这千年参作何?”
“我只怕讲多了以前的事,你觉得厌烦。”
“你是怕我厌烦,还是怕我低看你?”
他总能洞穿她的心思,陆行焉无所谓道:“是怕你低看我,你是谢小侯爷,我...”
她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个什么。
其实,她连一个杀手都算不上。
她只是个工具,还不如奈何府里的物件重要。
“我只是个帮宗主练功的工具罢了,因体质特殊,帮宗主练了许多邪功,除了我,倒也有旁人帮他练功的,他们都走火入魔等疯掉,或者死掉了。我不想疯,也不想死掉,若有了千年人参,就能护住我的心脉了。”
他听罢,百般不是滋味之余,终品出了一丝欣慰。
陆行焉也是会替她自己着想的。
可殊不知,陆行焉只是怕了那些武功。
她每练一重境,就要经历一次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