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些话,我大约一辈子也没机会和人说。”她说道,“可是不知为何,此刻我忽然想和你说说了。”
她沉默了片刻,仿佛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
“我出身中山侯门,小时起便与陛下相识。我大他两岁。到我十四起,我心中已经认定他日后成我夫君了。可惜天不从人愿,魏家遭遇变故,到我十七岁时,父母将我另嫁刘利。我心中自然不舍。只我也知道,即便我违抗父母之命,陛下也愿娶我,魏家却不会接纳我的,因我不得陛下祖母欢心,而陛下却对祖母极其敬爱……”
提到“陛下祖母”,她的唇边露出一丝带了几分古怪的厌恶表情,随即消失。
“权衡之后,我听从了父母之言嫁于刘利。这个无能的刘家男人,我委身于他将近十年,他最后非但没有登上帝位,自己反而窝囊死去。我成新寡,入主洛阳的幸逊老儿贪我美色,意欲纳我,我岂肯委身,当时回了中山国,几经周折,我终于再次见到了陛下的面……”
她凝视大乔:“见面之时,陛下诧异问我,声音为何被毁?我说,我知陛下喜爱我的歌喉,当年出嫁之前,我自己用药毒坏。纵然我不得不另嫁他人,不能为陛下保有身子,但我却能为陛下保有歌喉。陛下当时触动。他却不知,我这喉咙不过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