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另抄一卷字体大些的经书送给她。也已经起了个头。这会儿回来也无心再休息,怀着对徐夫人的感激之心,卷起衣袖坐下来,磨了墨接着抄了下去。
中午魏劭也没回,小乔自己用完饭,稍稍合了一眼,起来后又接着抄。抄完了一段,需要换支大些的毛笔框写引文时,感觉手头的那支笔有些秃了,用起来不趁手。
魏劭的书房离卧房不远,就隔了一道走廊。
他的书房里肯定有适用的毛笔。
要是像从前,他还拿剑指着自己鼻子那会儿,小乔自然不会进他的书房。
但是现在稍微有点不同了。男女之间,只要经历过了真正的肌肤之亲,还是像昨晚那种疯狂劲儿,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心理上应该多少都对会对方多出一种亲密感。
何况只是去拿一支毛笔而已。
小乔起身,穿过走廊,经过两个正在扫院子的粗使仆妇的身旁,到了魏劭的书房门口,推门进去拿了支合适的笔,随后就出来了。
……
入夜戌时末,魏劭回了房。
刚进来时,他似乎还披着在外头的那层“君侯”的皮,看起来居然一本正经的。
要不是小乔的下面到了现在走路摩擦起来还是带了那么一点的不舒服,仅仅看他这张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