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丝毫怨色,自己嘀咕了两声,无奈取了衣裳帮她换上。
小乔去东屋前,打发了个人去衙署找魏劭,随后来到东屋朱氏的房。
朱氏看起来倒不是在装病。头发蓬乱,躺那里捂着胸口哼哼唧唧,眼睛闭着,脸色确实有点白。边上是那个姜媪,斜目见小乔来了,凑到朱氏耳畔道了一声。
小乔跪拜下去道:“夫君傍晚回来,用过饭又出去,此刻尚未归。我来的也晚了,心内不安。不知婆母如何了?”
朱氏不吭声,小乔便一直跪着。半晌,才听她冷冷道:“你身子金贵,如何劳动你来服侍我。”
小乔道:“婆母言重。婆母身体不适,我身为下辈,但凡能有事孝之处,只要婆母不嫌弃我笨,必定是不敢怠慢的。”
朱氏道:“我儿呢?去了何处?”
小乔道:“夫君出门前未曾说与我知道。应当是去了衙署。方才听到婆母身体不适来叫,我便派人去衙署通知了。衙署离家也不远,想必夫君很快就会回了。”
朱氏盯着跪在地上的小乔。半晌,哼道:“你走吧。我这里不用你服侍。”
小乔便朝她行了个辞拜礼,从地上爬了起来,退了出去。
她回到自己房里,也了无睡意,靠坐在床头出起了神。约摸两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