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闷气,淡淡道:“房里闷,出来透口气。”
春娘见他神色不豫,也不敢再多问什么了,朝他躬了躬身便往回去。走了几步,听到身后魏劭道:“我有话问你。”
春娘急忙停下脚步,转过身。见君侯朝自己走了几步过来,停下,又不说话。
“君侯想问什么,尽管开口。婢无所不告。”春娘道。
魏劭点了点头,终于道:“她今日身子可有不适?方才我问她,她也不跟我说。”
春娘的一颗心,原本还悬着,听到君侯问了这么一句,心便咯噔落地,忙道:“女君今日来了月事,身子确实不舒适。若有顶撞了君侯的地方,还请君侯多多担待。”
魏劭沉默不语。
春娘见他似乎不像是在生气的样子,心想既然开了口,索性借这机会再多说几句。便上去了一步,又低声道:“君侯有所不知,我家女君身子一向娇弱,从前在东郡时,每逢来了月事,便腹痛难忍,抱肚下不了地,也是常有的事。如今这大半年倒是好了些,只每回来的时候,难免还是腰酸腹胀,原本应当卧床休息为宜。今日女君得知了小公子之事,自己赶了过去,回来婢见她便乏了,待要歇下去,夫人那边又来传唤。女君听闻夫人心口疼痛,不敢怠慢,当即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