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着她脸,低声道:“我是太累了,力气都用在了你身上,你何时走的才不知道……”
魏劭不过二十出头,精力旺盛,和小乔同床共枕了这么些时候,如食髓知味,于她身子妙处渐渐欲罢不能,恨不得天天回来和她睡一起才好。可惜于床笫之事,她对自己总似乎不大热络,从无主动。难得今晚竟被她给这样扑倒在了枕上,还恳求自己不要离开,简直如坠梦境,说了几句话,视线落到她红润润的双唇上,低头便吻住了。
小乔呜呜了几声,奋力挣脱开:“说好了,你要留下的,不能骗我……”
魏劭边解她衣裳,边吻她胸颈:“……唔……我晓得……”
……
昨晚上后来,一个是得意洋洋存心讨好,一个另有所想有求于他。二人抱在一块儿厮磨了许久,倒是罕见的郎情妾意,“蛮蛮”“蛮蛮”的叫了不知道多少声,缱绻不已。
魏劭心满意足睡去后,接连两夜应付他的小乔也实在是累了,蜷在他边上,合眼便入了黑甜乡。
第二天一大早魏劭出去。小乔如常侍病于北屋,午后回来也无心做别的了,就只眼巴巴等着魏劭回来。等到了天黑,一直没见他人。心里慢慢地便觉得忐忑起来。
小乔等到了亥时中,才听到外头院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