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脸色古怪,一语不发。
“非我多心,而是事有蛛丝马迹可循。主公当还记得,从前女君回过一趟东郡,走后,郡公便不顾主公反对招兵买马。何意?郡公在主公面前,说是图强抵御外侮,只在我看来,郡公之意,恐怕远非抵御外侮如此简单。如今效果已经初显,郡公又引见比彘回来。我方才听主公之言,不难得知,郡公早就与比彘私下有所往来。比彘虽名为主公的女婿,实则早是郡公之人。兖州本就有了郡公,再加一个比彘,往后主公地位安在?主公三思!”
张浦这一番话,正戳中了乔越这几年来埋在心里不可言说的那块心病。
听的后背起了冷汗:“幸而问了声你!否则我竟险些引狼入室!你所言极是!比彘不过是一低贱马奴,我乔家岂容这样的女婿!我的那个女儿,抛父弃祖,我也早就当她没了,女儿都没了,我还何来的女婿!只是……”
他停了下来。
“主公为何愁眉不展?”张浦在旁察言观色。
“我本以为,侄女嫁了魏劭,兖州往后也算有了倚仗。却没有想到,魏劭如今自身难保,又谈何保兖州?我乔家与幸逊,原本一向两不相犯。幸逊称帝之时,天下九州,也非我兖州一家不予回应。他不打别人,独独驱周群来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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