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躁。我如今双目不能视物,这几个旧日手下,也早被夺了兵权,赤手空拳,岂能伤将军分毫?”
丁屈方慢慢定下神,道:“你如何逃出来的?意欲何为?”
乔平道:“我有一事,既为我自己好,也为将军考虑。不知将军可否与我细谈?”
丁屈思忖了下,示意手下出去。
乔平命侯嘉王会等人也出去,自己摸索,慢慢入座,道:“丁将军大祸临头了,还不自知!”
丁屈冷笑:“郡公恐怕才是朝不保夕,不愁你自己,竟拿危言恐吓于我,可笑至极!”
乔平微笑道:“丁将军勇烈,世人皆知。但魏劭军士,却最长于攻城掠地,如今刘琰伤了魏梁,挑起乔魏两家仇恨,魏劭大军挟报复而来,锐不可挡,这东郡城池,即便合我乔家之力,你以为能守多久?一旦城破,丁将军就算杀出重围逃出生天,但一世英明,恐再遭玷污。我实在是为丁将军感到惋惜!”
丁屈不语。
乔平叹息:“我为丁将军惋惜,远非如此。丁将军被刘琰利用,竟也丝毫不知?”
丁屈道:“此话怎讲?”
乔平道:“实不相瞒,刘琰早年曾与我的女儿订有婚约,后为解兖州兵围,我的长兄做主,改将我女儿嫁了魏劭。刘琰与我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