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怪她感觉,那几天宋叔心神不宁。
“但那样也不是办法,我良心实在是过意不去,就想着来看看,被赶出来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了,但至少能让我心安一些……”
比起终于找到倾诉之口的宋叔的忏悔,傅嘉柔对另一件事更好奇些,“那宋叔你,撞的是刚才那个人的什么?”
“是个五六十岁年纪的男人,应该是那人的父亲,唉,要是有人撞了我老子跑了,我肯定也跟他拼命。”
“那他父亲,现在还有事吗?”
“我不知道,好像腿断了,唉,别说了……”
宋叔还在边上嘀咕着什么,傅嘉柔已经听不见了,满脑子都是刚刚,自己那自以为是的样子。
可惜世界上并没有一种药叫“后悔药”。
好丢脸。
没脸见人了。
对那人依旧没好感。
但,手腕上,却依旧能感受得到刚刚被紧箍的感觉。
这可能,不,是应该是最后一次见面。
这样的自我安慰起了些作用,她顿时释然了不少。
一路上,她的心事,并没有因为离家越近就越轻,反而,她心里有种不祥预感。
隔着老远,家中的灯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