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膜,从楼上下来,“回来了,早点洗澡休息,明天八点要到艺体俱乐部训练。”
交代完,她刚转身,身后传来傅嘉柔的声音:“我明天不去训练。”
“你说什么?”
“我明天不去训练。”
“医生说你没什么大碍,休息一晚上还不够,下个月的俱乐部邀请赛你准备好了吗,有信心给我把拿几块金牌?”脸上的面膜不知何时不再贴合,“没有的话,继续训练,有意见吗?”
“不去。”她声音依旧是以前的温软,吐出的字眼却截然不同,“我膝盖疼,想休息。”
“让你去扔个狗,路上还被洗脑了啊?”何念青扯下脸上的面膜,猛地一扔到垃圾桶中,走到她身前说,“大家都这么训练,你看看现在哪个运动员没点伤病,怎么就你受不了,就你这么娇贵喊疼喊累?”
她没喊苦喊累时,被认作时理所当然。
她稍微喊一喊痛,又理所当然被忽视。
“我再问你一遍,明天要不要继续训练?”何念青俩脸上是熟悉的笑容。
暴风雨前前夕的晴天亦如此。
“嘭——”一声,房门关上,封闭狭窄的房间里只剩下满室黑暗,以及抱着膝盖缩在角落的女孩。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