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方媛见她冻得哆嗦,过来小声出主意道。
傅嘉柔哭笑不得:“你还真信,假的,我没有。”
那个唯一的联系人是何念青,但她料准了齐心没这个胆量尝试。
不过,现在也有些后悔,也许当时忍一忍,就可以不用搬出陈叙川当挡箭牌了。
“……”方媛噎了几秒,她也是糊涂了,陈叙川的电话号码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给人,同时心里也有些触动,傅嘉柔之所以跟她说实话代表她信得过自己。
她看了眼齐心背影,随后回过头道:“那你小心点吧,要是陈叙川直到你乱用他名号,指不定怎么对付你。”
“我会小心,把外套送给他之后应该没我的事了。”
一低头,她瞥见傅嘉柔地上的行李,“你这些是什么东西啊?”
“噢,这些是艺术体操的器械。”她拉上行李袋的拉链,淡淡道。
那天收拾行李时,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惯性,她还是带了跳艺术体操时需要用到的彩带,以及两根棒。
这些天,她压根没有机会碰,说实话,还真有些想念在软垫上跳跃旋转的感觉,一个接一个的动作,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体上。
这种对训练生活的想念,同逃离何念青的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