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的,隔着一层薄衫传来冷冽的气息。
陈叙川不知何时绕到她之下的台阶,低着头看着那朵白栀子,“不是说我是你哥哥?”
那不过为了开脱随口捏造的理由,此刻,从他口中说出却染上了暧昧的色彩,他无所顾忌接着道:“现在哥哥找到了,怎么不认了。”
她仰头,便瞧见他线条冷峻的下颚,对上那双黑沉的眼,“那是我随口说的,不要当真。”
说着,她想离开,谁知他也跟着走,挡住她的去路。
“噢,我不当真。”陈叙川点着头,弯腰在她耳边道,“那我得提醒你一点,串楼要俯卧撑的。”
说完,陈叙川让开了身子,懒懒靠在墙上,视线却没有离开过她,姿态摆明了要让她做完俯卧撑再走。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再过几分钟下节课估计就开始了。
傅嘉柔急得跺了一下脚,很轻弧度很小的一下,“那你想要怎样?”
她这个动作逗笑了眼前的人,陈叙川说:“为你刚刚说的话负责,就这么简单。”
再简单点说就是——
“叫声哥哥听听。”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