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太重,在何念青高压的管理之下,从不敢轻易把喜怒哀乐摆在明处。
她一直活得很小心。
如今莫名其妙转到这个地方,真正会想念她的人会有几个。
此刻坐在教室,她半点和周围人说话的心思都无。
前些日子会有不少男生过来同她搭话,令人烦不胜烦,自从座位被那人搬到第一排之后,那些人没再来烦过人。
一定程度上,还得感谢陈叙川。
幸好他没有向上一次那般,突然造访高二教学楼。
傅嘉柔这些日子小心翼翼,熟读了清德七中的校规校纪,小心翼翼地遵守,就是为了不被纪检队的人逮住。
这天早上,她的校牌不见了。
明明她昨天把校牌装进了书包,现在却怎么都翻不到,傅嘉柔又在地上、床底、抽屉里找了几遍。
还是没有。
得知傅嘉柔校牌不见了,方媛主动和她一起找,本来俩人应该是全宿舍最早出动的,现在因为校牌拖到了离宿舍锁门前的前五分钟。
“会不会是昨天回宿舍的路上掉了啊?”方媛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