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又闻到,这儿不是饭堂吗,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臭味。”
“好让人倒胃口啊。”
傅嘉柔低头喝粥,有人说着话坐在她斜对面,她没怎么理会。
齐心和她的小姐妹原本坐在另一处,一瞧见傅嘉柔就在不远,她顿时感觉昨天摔的地方酸痛,一会儿便端着饭碗过来了。
昨晚她确实被吓到了,但现在她左右各一个姐妹,傅嘉柔形单影只,大庭广众下她还有什么好怕。
“呦,巧了,这不是傅嘉柔吗?”齐心笑着道,“昨晚上你被罚得回不了宿舍,是不是睡了操场啊?”
“她睡操场?”小姐妹故作惊讶。
“是啊,”几个人人一应一和,声音让四座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才知道啊,昨晚她在宿舍闹事被宿管赶下去了,在野外呆了一晚上回不来。”
傅嘉柔粥已经喝完,没有精力也不打算去应付这群人,起身收拾了桌子离开饭堂。
没想到那几人紧随其后,牛皮糖似的在她身后不远不近。
“心心,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被赶出去的人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