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五天过去了,已经溃脓了
奶奶心疼的不得了:“赶紧把线头拽下来吧,再这样下去耳朵都烂了”
“我不!啥罪都遭了,要是现在把线拽出来,先前受的苦不白受了!”
“行,奶奶说啥话都不听,明儿个你六叔就该回来了!”
“六叔回来就回来呗,我怕他啥,我又没干啥坏事?”莫小西话虽这么说,身子却条件反射地抖了抖。安慰自个:六叔一个大男人,不可能管女孩子这些鸡毛蒜皮子的小事的。
把自己宽慰了半天,终于说服自己,身心愉悦地做物理作业去了。
六叔赶到家的时候,莫小西还没有放学,奶奶已经做好了饭,六叔点着一颗烟,坐在大门口的凳子上,凳子矮小,六叔的大长腿只得在地上放平了。
一颗烟没抽完,就看到莫小西和一个女生一起走来,小西低着头,不时用手抹一下眼睛。
西西哭了?六叔噌地站起来,丢掉手里的烟,大步迎了上去。
“怎么了这是?”六叔双手扶住莫小西的肩膀,弯腰问道,突然,他眼睛一眯,看到莫小西肿胀的变形了的耳垂,和一截线绳,线绳上耳垂上都是浓血:“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耳朵太多余,不想要了,就这么作践它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