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用处。
听着楼音一阵阵的痛苦地声音,季翊的双腿开始发软,单手撑着桌子,楼音没叫一声,他的手就更用力。
枝枝端着水从外面进来,进过季翊身旁,吃了一惊,“您、您没事吧?”
季翊根本就没听见枝枝说话,他的注意力全在楼音身上了,更不可能发现自己的脸惨白地如同死人一般。
宫女们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出去,又端着干净的水进来。
每看见一次满盆的血水,季翊的心就更紧张一些,看着刘太医转过身来拿东西,他立马问道:“怎么样了?”
刘太医胸前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他抹了一把额头上即将流到脸颊上的汗水,说道:“还没见脑袋呢!”
“啪!”得一声,季翊手下的桌子从中而裂,碎成了两半。
他一步上前,吼了一句:“不生了不生了!这么痛就不生了!”
但是没人理他。
楼音还在此起彼伏地叫着,身下的床单都被她撕碎了,每一次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都被太医灌了一碗药以吊住她的意识。
这种滋味真是太难受了,就像前世在地牢里受得极刑一样,想昏死过去都不行。
阵痛还在继续,可楼音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浅了,她不知道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