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音和季翊已经换好了衣衫,歪着身子坐着,楼音手里拿着话本,翻到了中间,似乎看得很起劲,季翊递到嘴边的糕点她张口就含下,嚼了两口就停止了动作,也不见她咽下去。
福三行了个礼,说道:“南皇万岁,北皇万岁。”
楼音抬了抬眼皮,没说话。季翊拂拂手,示意他起来,又看向一旁的郁问荷,说道:“可是这个太监?”
郁问荷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看着福三,她还没说是哪个太监带她来的,怎么福三就直接出现了?
“是、是他……”
季翊又看向福三,说道:“你是管妙音堂日常洒扫的太监,今日朕歇息的地方混进了不相干的人意图行刺,你作何解释?”
一听到“行刺”两个字,郁问荷的镇定再一次土崩瓦解,她一下子失了控制,说道:“臣女不敢!臣女绝没有这样的心思!”
“那你倒是说说,你夜里躲在朕的床底下,不是想行刺,那是想做什么?”
这……郁问荷的脸一会儿涨红一会儿清白,若承认她是来行刺的,岂不是要诛九族?但若不这么说,那不就是明摆着她想偷偷爬上南皇的床,被揭露到人前去,她还要不要脸面了?这简直比诛杀还可怕。
事已至此,郁问荷只能咬死不承认了,“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