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脸的,”葡萄立即笑着说,她从纪清晨小的时候便伺候在身边,可以说是瞧着纪清晨长大的,所以这会她虽面上没什么表情,可是葡萄却还是瞧出了她的不对劲。
于是葡萄有些小心地问道:“姑娘,可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纪清晨立即反驳,只是她说地太快,反倒有些欲盖弥彰地意思。
待她自个说完了,便恼火地闭嘴,果真是说多错多。
葡萄瞧着她露出薄怒地表情,反倒一下子放心了,这能生气就表示没事。若是心底生着气,但面上却没什么表情,那才叫真有心事呢。
只是自家姑娘一向豁达,极少有事情能叫她为难的事情,今日却独自生闷气。
纪清晨自个生了那么久的气,谁知曾榕却派人过来请她。她怕在那里遇上裴世泽,便捂着肚子,有些为难地说:“我今日肚子有些不舒服,便不过去了。”
来的是曾榕身边的司琴,一听这话,当即便道:“姑娘身子不舒服?那奴婢即可便去回禀太太,请大夫来瞧瞧吧。”
“倒也无妨,大概是小日子快到了,这才有些不适吧,”纪清晨随口找了个理由。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司琴素来心细,加上纪清晨这边有什么事情,曾榕总是派司琴过来,所以司琴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