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素来不会管这些后宅小事的,只是上回他不许沅沅出门,曾榕觉得怎么都该与他说一声。
此时她正踮着脚尖给纪延生解扣子,他生的高大,虽说年过四十了,可是面容却依旧英俊清朗,倒是不曾像那些贵族老爷般,大腹便便的。
只是纪延生一听,便冷哼一声,说道:“哪有这般巧地事情?”
这裴世泽刚受伤没多久,裴家的姑娘便来请沅沅赏花。
曾榕知道他的意思,只是见他面色不善,也不敢笑,只低声说道:“裴姑娘素来与沅沅要好,这小姑娘之间相互来往,难不成你还不许啊。”
纪延生哪里是不许,只不过曾榕替他解开外袍地扣子,便是替他脱去中衣。待她柔软的手掌贴着他的胸口的时候,纪延生登时心猿意马起来。自打他被打了一顿,这都素着好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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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晨一早清早来给太太,便瞧见她面含春水,满面柔情。就连纪湛坐在她旁边,都忍不住问道:“姐姐,娘亲今个瞧起来很高兴啊。”
她微微一笑,立即说道:“大概是因为湛哥儿这几日一直都很乖巧吧。”
纪湛被她夸赞地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道:“可是我昨日才与人打架了。”
“你又打架?”纪清晨瞪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