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睛落在荣氏牵着孩子的手上,却一下僵住了。她眼眶登时便红了,却还是拼命忍不住,伸手对她怀中的孩子招呼道:“这便是铨哥儿了吧,到姑母跟前来,让姑母瞧瞧咱们铨哥儿。”
小孩子虽说没什么精神,可是瞧见这般漂亮的姑母,也是一笑,便步履蹒跚地过来,直接扑到了曾榕的怀中。曾榕摸着他的小脑袋,这会小家伙还没留头发呢,只脑袋前头剪了桃心一样的一块,后头又留了一条小辫子。
曾榕素来喜欢小孩子,这又是自己的亲侄儿,更是爱地跟什么似得。只是摸着小家伙冻地通红地小脸,便心疼道:“该给孩子戴个帽子的,瞧瞧把咱们铨哥儿的小脸给冻的。”
待她牵起孩子的小手,才瞧见竟是冻出疮来了。
这次她是真没忍住,眼泪又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别说曾榕瞧着难过,就连纪清晨瞧着小孩子那小手,都心疼地厉害。
之前她也在想,这么多年了,曾榕叫曾玉衡上京,他都推脱没来。如今怎么又突然会上京来了,看来这中间还真的有隐情。
“对了,湛哥儿不在家吗?”曾玉衡瞧着屋子里,只有两个姑娘在,便问道。
曾榕立即说道:“他这会还在学堂里未下学呢,我已叫人去了。待他下课后,便立即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