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再考虑的小剧场,桌上冷掉的龙井又上了一壶,掌柜端着新茶搁在繁宵手边。
“掌柜的,我们做小本生意,一年也赚不了您说的这个钱,尽孝自然要尽,若是再降一些……我夫君定会答应的。”
“这也是见姑娘心诚,八十两,不还价。”
“成交。”
枕梦欢欢喜喜抱着陈旧的木盒从扇子铺走出去。直到走远,繁宵才问她,为何掌柜的说要给她换个新盒子她不要?
“我刚才的话,你听懂了几分?”
“精通药理,外祖母,你是想说烟步云的……”
她迫不及待的点头,将繁宵拉到一旁,“你觉不觉得,掌柜说的那个宫里精通药理的姑娘,就是烟步云的外祖母?”
繁宵眼神闪烁,“何以见得?”
“这个木盒就是证据。”
待她将自己的分析全盘推出,繁宵才发现自己掏了八十两银子,竟是为了买这个木盒?!
“怎么说也不亏。”枕梦将扇子翻来覆去的看,白玉扇柄吸收手掌的温度,逐渐温热,显出一行小字来。
人生最苦是相思。
“这位娘娘,不过是个求不得放不下的痴情女子罢了……”
二人买了些糕点回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