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能吃着蜜糖,含糊不清地回:“本来是的, 师姐最喜欢和我们一起玩了, 不过今天不一样,今天是师姐爹爹上山看她的日子。”
薛夙皱着眉:“她不是孤儿吗?”
“本来是的, 但前不久师姐的爹爹找上山,对上了师姐身上的胎记,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好歹是个亲人,师叔就让她认了。”
“那她为什么不回家去住?”
“听说她爹爹家里还有个悍妻,怕她在家里受了欺负,师姐也不舍得我们,所以就没回家。”
薛夙若有所思,按着三能所说,悄悄找到了后山。
李蕴刚起床,洗漱过后趴在树荫里的秋千架上,打着哈欠,像只忙里偷闲的小猫儿。
屋里走出个提着长勺的男人,脸上还有灶灰,额头大颗大颗的汗滴十分醒目。
“平安,你怎么又睡着了?来尝尝爹爹做的蒸蛋有没有盐——”
躲在草丛里的薛夙浑身一震。
那是他的父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无比,却在山野小屋中,调羹做饭。
也是平安的爹爹。
平安的爹爹。
薛夙不知如何面对,浑浑噩噩地走回自己的客舍,躺在床上哭了半天,从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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