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铺老板将柳枝裹缠两下拎在手里,刚准备回去,就见贞白从山路那头下来,樵夫杵着木棍,满身破衫,下巴一戳泥土,一瘸一拐地跟在其后,行迹狼狈。
包子铺老板迎上前:“咋地这是?”
樵夫摆摆手:“摔了一跤,得亏这位道长路过,不然我今晚就得在山上过了。”
“这样啊,严重吗?要不去医馆包扎一下。”
樵夫摇头:“家里有药,我回去自己包扎就行。”随即又谢了贞白的接骨搭救之恩,才转身往回赶。
包子铺老板目送樵夫走远,便凑到贞白跟前:“道长,东西咱们都备齐了,您那边如何?”
贞白颔首,表示妥当,抬眸望了眼西沉的日落,便同包子铺老板往回走。行过两条街,刚转了个弯,就见几名官差押着王六的媳妇过来,妇人哭着喊冤:“我没有杀人,没有埋尸,不关我们的事,你们放开,王六尸骨未寒,还等着我将他入土为安,求求你们了官爷,放了我吧,我是冤枉的……”
杀人?埋尸?
贞白捕捉到重点,转头向包子铺老板:“你报官了?”
包子铺老板大惊失色,猛地摇头:“没有啊,我们按照您的吩咐把骸骨用稻草收殓了,然后才出来办事,让大嫂子在家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