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年也没有倒闭是为什么吗?”
贞白不知道,因为她从未关注过这个,更无甚了解。
赵九说:“因为他每日限量,为的,就是给咱们留一口饭吃。谁会嫌钱多呢,他大可以把馄饨卖到晚上收摊,可是他说咱不贪心,够过日子就行,都是街坊邻居的,出来讨生活,有钱大家一起赚。”
这样一个不贪图利益之人,又怎会杀人埋尸呢?
赵九叹了口气:“如今他们家遭难,我若不尽心帮衬点儿,良心该喂狗了。”
贞白没说话,她第一次正眼去看面前这个五官扁平且身材矮瘦的人,腰间总有几处线头好似没被裁剪干净,袖口也沾着面粉,整日围在包子摊前转的小老百姓,为了生计起早贪黑根本没有那么多的穷讲究。
贞白颔首,示意赵九跟上。
官差冲进王家院子,将灯笼挂在青竹上,并以此为中心下铲,一个衙役拾起那块插入土里的木质符箓:“头儿,这是什么?上面还刻了字!”
为首的官差接过,反转着仔细看过,压根儿不认得上头鬼画些什么,他琢磨道:“好像是块符。也就是说,凶手还请了道符在此地镇尸?”
衙役们面面相觑,心中更加认为王氏可疑,因为只有住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