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一直没翻。
冯天把杂草往两边扫了扫,方便后面的祖宗下脚。
李怀信突然开口:“冯天。”
“又怎么……”了字还没出口,只觉眼前剑光一闪,阴气扑面,好似一团什么东西蓦地散了,电光火石间,冯天还未来得及看清楚,愣愣回过头,就见李怀信警惕地握着剑柄。
冯天举着青灯,额头流下一滴冷汗,握紧了手里的长剑防备问:“看清是什么了吗?”
“看不清。”他说,“没有实体。”
这鬼地方除了枯枝败叶和满山遍野的骨头,也就他俩算得上实体了吧?
身后又一股气流逼近,冯天回身横扫,打散了一团,却有一只状似乌鸦的黑雾冲到其面门,他抬手格挡,那鸟状物正巧扑灭了手里的青灯,仿佛被火化了般,瞬间消散。
冯天两眼一抹黑:“什么玩意儿?!”
此时,寒风四起,草木俱颤,树上依稀几片枯叶飘零飞落,细细碎碎。
“哑——”
冯天一惊,就听哑声四起,仿佛千百只乌鸦倾巢而出,群飞将至,冯天头皮一麻,喊:“怀信!”
李怀信有些烦躁:“吵死了。”
他以前在太行嫌三师叔养的丹顶鹤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