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胛时,他体内的鲜血仿佛遭到吸嗜,不断往外涌,源源不竭,几乎要被人抽干。须臾之后,好似这道伤口太小,血液有些供不应求,树枝爆出一股大力,猛地撕裂他虎口,如若不立即撒手,那么整个手臂都将被撕裂不可。李怀信气沉丹田,奋力一挣,遭遇气流震击,摔在了离冯天不远之处。
冯天急切问:“你没事吧?”
李怀信看了看手上的裂口,有些怔愣:“那具女尸……好像有异。”
“尸变了吗?”冯天倏地抬起头:“第八棵,不是树,是……天棺!”
李怀信侧首,一脸震惊地看向冯天:“什么?!”
“是天棺,没错,这是天棺。”冯天缓缓站起身,愣愣地望着面前这颗巨大的古槐,顶天立地地生长着,一般棺椁下葬都是横向入土,竖起来的,则是天棺:“不是天葬,不是树,是墓,没错,葬于龙穴处,她就是墓主,果然有人将墓穴选在乱葬岗吗?”
“不是。”李怀信咬了咬牙,忍着剧痛站起身:“那根树枝上施有钉魂禁法,那具女尸应该是……被镇压在此的。”
“死后被镇压?”
李怀信摇了摇头:“她衣服上有黑血,插入肩胛的树枝上下都有,看似有挣扎的迹象,不排除是被活活钉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