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
王氏连忙道:“对,当时道长一进来,就发现咱们院子里的青竹长青,很不对劲,所以才……”她没再继续说下去,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贞白,又瞥了眼梁捕头,枯草般委顿的缩回地上。
梁捕头上下打量贞白,其实自她迈进门伊始,就打消了心底的怀疑,因为这女冠委实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有余。而从王六院子里挖出来的两具尸骨,经仵作验证,少说也有二十年之久了。如此推演的话,当年女冠还是个不知在哪掉牙的黄毛丫头,作不下这等密谋害命的事迹,除非……
梁捕头问道:“道长师出何门何派?”
贞白道:“一介散修,无门无派。”
“何时到的此地?”
“一个月前。”
“从哪里来?”
贞白顿了一下,抬眼看他,半响无语。
梁捕头又问:“来做什么?”
贞白的手在袖袍中握紧。
梁捕头乘胜追击,诈供道:“不会是来王六家的院子里挖尸吧?”
贞白适才缓缓道:“找人。”
“找谁?”
“不知道。”
梁捕头蹙眉,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