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地答了个字:“是。”
衙役满意的把符箓揣进怀里,道:“那就没错了,现在需要你同我们回衙门走一趟,配合调查。”
贞白疑虑:“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涉嫌与王氏夫妇密谋害命。”
“有什么证据?”
衙役拍了拍胸口那块符箓,义正言辞道:“这就是证据,你不是已经承认了么,走吧!”
贞白扫了眼浴桶里的李怀信,并未多做辩解,抓起案上那把沉木剑跨出房门,店小二与赵九唯唯诺诺地站在走廊里,欲想窥视,就见贞白出来,低唤:“道长。”
贞白颔首,叮嘱了赵九一句:“劳烦帮浴桶里的人换身衣服,再喂碗粥,他已经无碍了,只是目前动不了。”
赵九连连点头,应承下来:“放心吧道长,等我安顿好他,就去衙门给你作证,是我托你给王六择吉地的,这院子里埋尸的事儿跟你没关系。”
贞白道了声不必,径直下了楼梯,与两名衙役往县衙方向去。
出乎意料的是入县衙后并没有对簿公堂,两名衙役将她带入了一间审讯室,说是审讯室已算客气了,此地四面挂着不同的刑具,炭盆铁夹老虎凳,俨然是个严刑逼供的地方,对付王氏这种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