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捕头没料到她突然有此一问。
贞白道:“跟王六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埋在他家院子里?查到了吗?”
“我……”梁捕头一时语塞,眨了眨眼睛,抬手指了指自己:“你……问我?”
“嗯?”贞白抬了抬下巴,目光四下一扫,一副除了你这里还有别人吗的神情。
梁捕头“啧”了一声:“凭什么问我?”
贞白理所当然道:“你不是在调查吗?!”
“不是,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应该是我审你才对。”
面对其无理取闹,贞白明了:“就是还不知道了。”
“诶……”
贞白转过身,用背影打断他的话,淡漠道:“是王六的亲人吗,父辈之类的,许是在家中过世未曾出殡,问过王氏吗?”
这个当然问过,王六夫妇二人是三十五年前逃难过来的,家乡发大水,淹没了祖屋,全家就他二人幸免于难,逃过此劫,一路颠沛流离到此生根落地,靠卖馄饨起家,身边除了一个女儿,上无高堂。
贞白听完,淡淡道:“那就从这二十年前过世的老人查起。”
梁捕头大为不满,觑着她:“官府办案,该怎么查用你来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