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厉害!”
纪函说的信誓旦旦:“我还要学好多东西。”
曹旭刚刚吃了他做的,然后夸奖他味道很好的时候,纪函开心到简直要飘起来。
马越却有些迟疑:“虽然这话或许我不该说,但是男孩子学厨艺?”
见曹旭看过来,她慌忙的解释道:“我没其他意思的,只是、只是之前常听人说君子远庖厨什么的……”
这话不需要曹旭又或者纪衡回答,因为纪函就说了:“这种说法不对的,这话原也不是那样的意思,我倒是觉得,所谓君子,潇洒从容,敢作敢当,远比讲究所谓的‘远庖厨’要实在多了。”
更何况纪衡也常对他说,这年头女子很不容易,他们作为男子理应给予更多的体谅和关照才对,如果借由世道的不公来满足自身的**,甚至是找出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去做不公正不平等的事情,并以此压迫女性的话,那不仅仅不是君子所为,甚至称得上是龌龊小人了。
纪函觉得父亲的话说的很对。
至少,从他们家的情况来看,外面的很多世俗见解确实是庸人之言。
纪衡做的很多事情若是按照一般的标准来衡量,大概要被说是‘没出息’,甚至他若是女子,当称得上一声‘贤惠’了,可实际上,谁又能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