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便是另一层意思了,大概就是你一个小小主事竟然想参我一本,看来是活的腻了。
“丞相大人真是谬赞,下官这奏折也就写来消遣,您看下官也并未上启陛下。”
“这奏折怕是费了宋主事不少时间,最后没能承上去还怪是遗憾,要不回头本相替宋主事承上去?”
“丞相大人,下官知错了,这奏折这奏折您就权当不存在吧。”
“哦?那宋主事何错之有?可要说清楚了,不然就如这白纸黑字上写的那般,本相还真倒成了污蔑忠臣之人了。”梁琰将奏折递给旁边候着的小厮,眯着眼打量着宋绮罗。
“下官有错,下官不该乱写折子,嗯,还有不该歪曲事实,差点让丞相大人名誉受损。”
“嗯,想来宋主事倒是个通透的人,半年俸禄就免了吧,自己去户部领罚吧。”说完便从她身边走过,空气中留下一股淡淡的松竹香味。
待梁琰的轿子离开,宋绮罗全身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就为了那个还没承上去的破奏折,丢了半年的俸禄,宋绮罗只觉心如刀割。
庭院里的积雪在红日里渐渐消融,屋瓦上的冰水一滴滴地往下流淌,明明是艳阳高照,却偏生令人觉得一场大雨洗刷过似的。
回到府中的宋绮罗看到院落中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