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回话,没有发觉男人浅薄的唇角微抿,只是那抹微笑稍纵即逝,待她抬头,男人脸色如常,清冷挺俊。
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又好像没什么不对,哎,好歹那半年俸禄回来了,没有什么比这更令她兴奋。
他们没有走多久便碰到了相府来接应的人。正是那管事驾着另外一辆马车赶了过来,他见到他们当即跳下马车,双膝跪地,向梁琰请罪,“相爷,小人办事不力,这车夫小人实在没想到他——”
“没事,人,本相已经处理了,你是如何得知的?”
“回相爷,今日准备将那舞姬押出相府,送去边疆,不过临出府时,她说有事要禀,于是便将这事和盘托出了,这车夫是上个月小人从贩子那买回来的,没成想是那边的人,小人办事不力。”
“此事确实粗心大意了,人本相已经处理了,下不为例。”梁琰挥袖绕过他上了马车。
一脸茫然的宋绮罗对着管事笑笑,随后跟了上去。
待她坐好,又偷偷拿眼看着梁琰,只不过,梁丞相目光如炬,很快便捕捉到她的眼神。
没多久,管事便将马车慢慢驾了出去,街市的叫卖声隔着马车传入耳中。
一切都像刚开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宋绮罗不笨,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