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和你爹已经说过了,这两天你没去上朝,这两□□廷里的事得与你好好说说。”
    “也对,下官还不知这新科状元是谁呢。”
    相府书房里,梁琰让管事在里面摆了一张软塌,管事退出去之后,宋绮罗这才问他,“这里有凳子,为何要搬这东西进来?”
    梁琰没回她,顾自走到案桌后,将桌上的一个长条深色雕花木盒递给她,“打开看看。”
    宋绮罗一脸茫然地将盒子打开,入目便是一卷白纸,她将白纸卷取出来,然后展开。
    是一副画卷。
    满纸都是由墨迹勾勒,没有任何多余的色彩点缀,放眼望去,白纸上,一侧堆着几排木架,一侧又有一张案桌,桌前端坐着一个人,头戴纱帽,身穿官袍,正挺直了身在,手执墨笔。
    这幅画落笔虽然简单,但整个意境却十分传神,画中人虽只有一个背面,但仍旧可以感受到其认真的态度,宋绮罗又仔细瞧了一眼,这场景怎么那么熟悉?诶,这不是那礼部衙门的办事处吗?
    她抬头看着梁琰,“大人,这上面是下官吗?”
    “对,就是那天本相被你气的离开了礼部衙门。”
    果然画的是她,听梁琰如此说她笑道,“都过去的事了。”
    梁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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