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软得跟糖稀一样,身体更是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动弹不得,狼狗扑了过来在她后脑勺狠狠一挠,极度恐惧之后是一记让她永生难忘的剧痛。
糯米被剧痛惊醒,刚才在她的噩梦里清清楚楚地响着那条狼狗的咆哮声,她吓得浑身冒冷汗,渐渐地视线清晰看清楚身旁站着的人:“我这是在哪里?”
乔兰一下握住她的手:“糯米,你现在县城医院,你被狼狗挠伤了头皮就晕过去了,我和你二哥一听说消息马上就赶回来了,还是晚了一步,医生刚给你做好缝合手术,待会儿还要在你头皮上打五针狂犬疫苗,被狗挠了要是染上狂犬病可不得了,可能会很疼,你不要怕——”
糯米惨白着脸额头上都是汗,她虚弱地笑了下,当晚医生在她的头皮上打了五针疫苗,她的右耳被狼狗撕咬裂开,后脑勺是两条长长的伤口,在头部右上方、后脑勺正上方、颈部上方分别是四条狼狗撕咬的伤口,为了方便打针和缝合,她原本被剪短的头发被剃光了。
不管是缝合还是打疫苗皆是在没有麻醉药的情况下进行,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痛楚,就像是每分每秒都成了煎熬,接下来的几天她整天整夜疼得睡不着觉,疼得她想哭想叫但顾忌病房还有其他病人只能硬生生地忍着。
糯米昏昏沉沉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