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奔走,他把父亲生前和自己半年来患者用药前后对比照片,很厚的一沓放在一只牛皮信封里。
他花了一个月时间走遍市区大大小小的医院,然而这些医生看着他的眼神总带着那么些不屑,俨然把他当作了骗子,甚至有人听过他父亲行医的事直接骂他是骗子。
林海可以忍受别人对自己的冷漠和蔑视,却受不了他们这么看他死去的父亲。
在市区之行失败后他开始走出南郊县,到省内等地奔走,一个医院一个医院地毛遂自荐父亲的生发水,说是受尽冷眼并不夸张,很多医生表面上很客气地答应下来,说会给患者试用,可林海一走药品就进了垃圾桶。
转眼间林海在奔波中度过没有糯米梦境陪伴的第一年。
他常年在外奔走,过年回到家中还是翻阅几本医书,林妈见他很晚还不睡,当晚给他端了宵夜坐下跟他谈天:“大海啊,前几天梧桐村的小刘他妈遇见我说,她们家儿子转业进了检察院,待遇啥的都挺好的,领导对他也挺照顾,要是你愿意的话咱们送点东西去刘家,让他跟领导说说你的情况,”
林妈见林海默不作声,越发语重心长,“孩子啊,有些事勉强不来,你爹的事你已经尽了心,妈知道你是个孝顺孩子,但是不成咱们就不要为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