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平静,心却再次遭受凌迟。如果说,过去的她像是被飓风刮倒的麦苗,而他会用爱和双手去呵护她,将她受伤的心安置在莲台之上,朝朝暮暮,虔诚供养。
棠儿悲凉地笑了,双目一下子变得血红,“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我不算这天底下最精明的妓,但绝对是领悟能力最快的。我用最短的时间学会如何痴声娇气去哄人,用这身好皮囊,从内到外的柔软来骗取金银。高矮胖瘦,樵夫流民,只要给银子,我都会尽了好本事,这些毫无半分勉强。你刚才的话,我能判定为,你也想要我的身子对么?”
玄昱看着字字泣泪的她,一下明白了很多事,心绪在搅动,嘴角却是无由平静,“若说不想要你的身子,很明显是假话,你做生意精明,老九也没把你当做摇钱树。你说这些无非引我难受,可惜打错了算盘,你当我是谁,觉得我应该为当年的事内疚么?”
应该么?苦涩的笑意自棠儿嘴角缓缓扬起。她突然激动,笑得发髻都松散开,一头青丝摇摇欲坠,“要我是简单一句话的事,太子何必弄得这么麻烦?”
她骤然止笑,微颤着指尖去解盘扣,艰辛酸涩地发言:“得到你想要的,如果可以,请放我一马。”
作者有话要说:
妾乘油壁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