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得“哗哗”响,不刻后进来道:“庄老爷已经补到了官职,欠我们的八千两银子看来是不打算还了。”
辰时一口接着一口吃茶,叹道:“小徒弟弄丢了欠条,我刚才就是去讨要这笔欠账。找官要账最难,软的人家不睬,硬的又不行,没欠条他不理我们的存根。庄老爷现在是同知,我们还得求他,他若实心不还,这笔账只能倒掉了。”
闻言,棠儿细细一想,搁下茶杯道:“千里做官只为钱,这位庄老爷不厚道,八千两不多不少,我们再跑一趟。”
到了庄府,辰时笑着上前对门房禀明来意,不一会儿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男子,没好腔调道:“你有借条没,就敢一再上门胡闹,趁我家老爷不计较赶紧滚。”
辰时才来碰过钉子,那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有借有还再借不难的说词毫不管用,无话可说,只得退开。
棠儿早有准备,将马车内的靠枕往衣裳内一塞,挺着“大肚子”下车,双手叉腰在庄府门前站定。
孕妇本就引人注意,更何况是这样娇美的小娘子,原本稀稀拉拉的行人好奇地围过来,不刻功夫,看热闹的已有十数人。
棠儿对那管家大声道:“叫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