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小姐,您不用早餐么?”佣人进来看到几乎未动的餐盘,试探问。
容初摇摇头,“居居呢?”
“哦,医生早上来给小少爷做了体检,刚才抱去老先生和夫人……那边了……”察觉到容初脸色的变化,佣人的声音越来越低。
容初扬起一侧眉,“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一声?”
她笑和不笑完全两个人,浅笑时明艳纯媚,不笑时则是典型的高冷厌世脸,嫣红的唇轻轻一抿,气场就出来了。
“我是居居的妈妈,难道你们觉得可以不给我说一声,就随意带走我的孩子么!”
“这都是宴先生交代的。”佣人赶紧道,“是宴先生离开时说的,您要不信可以跟先生打电话确认……”
说完她赶紧收好餐盘,逃离般匆匆闪人。
容初抱臂看着重新关上的房门,愠怒的脸色转淡,嘴角慢慢耸拉下来。
很好。
这家里的每个人都知道拿他来压她。
没睡好,早餐也没吃好,本就不美妙的心情更糟。容初根本不想在房里待,端了一杯清咖往前院去,准备在外面等孩子回来。她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