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了这样苛刻的款式,而且不是衣服压人,是人在诠释衣装。
那位订走这条裙子的高层是谁,也显而易见了。
陈姝羽很快掩下酸涩,迅速调整出标志性的得体微笑,“你怎么会在这儿?”
容初扫了她一眼,淡淡反问:“你不也在么。”
第一眼见到陈姝羽,容初就知道她是哪种女人,比着直男审美长的白兔脸,永远温温柔柔没有攻击性的笑容——伪装得彻彻底底,绿茶得十分高端。
更重要的是,这朵绿茶白莲对宴岑没少用心思。即便宴岑后来有了容初,即便他早就明确表态,陈姝羽也还是拿世交做借口,时不时在宴岑面前刷刷存在感,顺带恶心一下容初。
结果容初根本不接她那一套明装暗婊,表面的塑料客气都不跟她装。
陈姝羽不自然地扯了下唇边,有意强调:“当然,会场是我设计的。”
“哦,那辛苦了。”容初不咸不淡几个字,主人家的姿态和口吻不要太明显。
陈姝羽唇边的笑淡了,“你还是快走吧,等会儿宴岑哥过来该不高兴了。”
“不会。”容初看向她,玩味莞尔,“多管闲事的人才会惹他烦。”
陈姝羽:“……”